【凯歌】为什么要给爱人取一个难听的名字


来自#hgg恋爱宝典# 的一个小tip  o((>ω< ))o


平行世界,放飞自我。别当真,不掐架,勿上升。所有ooc都是我的锅,跟两位演员老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

hgg家五只猫的名字我是百度来的,如果信息有误还请指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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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居家五岁的小姑娘新得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,搂在怀里左看右看爱得不行,正苦思冥想要给它取个什么名字才好。

胡戈作为一个拥有五只猫的人,理所当然成了小姑娘求助的对象。

胡先生跟小孩子特别能玩到一起去,笑嘻嘻领她到自家沙发上坐下,十分亲热地把她连同她怀里的波斯猫一同抱到膝盖上。

“取名字啊,这个我太擅长了。”

小姑娘不以为然地嘟起嘴,“那你的猫怎么都叫那么难听的名字?”

客厅地上正专心吃早饭的儿童、酱弟、眉眉、皮蛋和小六子,齐刷刷抬起头来,目光炯炯地看向他们。仿佛经她这么一提醒,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名字原来是难听的。

胡先生在十只眼睛的质问下并没有感到丝毫愧疚,反而更加得意地向小朋友传授经验。“这就是你不懂了吧?来,叔叔教你一个乖。你要是特别喜欢谁呢,就要给TA起一个特别特别难听的名字。只有你能这样叫TA,也只有你这样叫TA啊,TA才肯答应,要是别人这样叫TA,TA就会生气了。你看,这是不是能说明在TA心里你是最特别的一个?是不是能说明你们之间特别亲密?”

小姑娘瞪圆了眼睛,小嘴张成了O型。半晌用力地点点头,感觉自己学到了人生中重要的一课。

但是转念一想又发现哪里不太对。“那你给你的猫取的名字还不够难听,你肯定不够喜欢它们。”

胡先生暗中赞叹孺子可教,满面春风地耐心解释,“囡囡说对啦,因为喜欢也是有等级的呀,它们几个在我心里可排不到第一位,名字当然也不能第一难听。”

儿童、酱弟、眉眉、皮蛋和小六子面面相觑:这一天之内爆炸性新闻有点多啊。在得知自己的名字难听之后,又得知铲屎官对自己的爱原来完全靠不住。

小姑娘倒是没工夫注意它们,低头撸着自己的猫,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,“可是你在我心里排第一呀。那我就叫你......猪头吧?怎么样?够不够难听?”

胡先生一激灵。嘴角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动,但他还是动用坚强的毅力和过人的演技,一本正经地对小姑娘说,“囡囡,换一个吧,这个名字已经被别人占用了。”

“啊?”小姑娘有点失望,不过又飞快地动起小脑瓜,“那......我叫你,臭狗屎吧?好吗?”

波斯猫满脸不敢置信地看了自家小主人一眼,然后生无可恋地扭开头。

 


此时占用了“猪头”这个好名字已经快四年的人,正在与团队商议工作。

他给胡先生发来一条微信,说一星期以后会在上海拍一支广告片,需要一个长相甜美的小演员给他搭戏,问他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。

胡先生心里一乐,一手捏着手机,一手圈住怀里的小姑娘,直接来了一张自拍。发给对方之后,又从手机里翻出一张“猪头”的照片给小姑娘看。

“囡囡,你不是最喜欢上电视了吗?现在这个叔叔想跟你一起上电视,你愿不愿意呀?”

小姑娘立刻就把怀里的猫扔了,两只小手夺过手机,兴奋地说,“真的吗!我愿意啊!这个叔叔我认识的!”

她从胡先生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地,“就是!那个!跟你一起在电视上那个人!你们假装成古代的人!”

“对呀”,胡先生笑开了花,“囡囡真聪明。”

无故被主人摔到地上的波斯猫,好容易忍住了当场撒泼打滚的愿望,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抖抖毛,用高贵冷傲的目光扫过那五个等着看他笑话的吃罐头群众。

 


不得不说,胡先生对许多事情都很有自己独到的想法,虽然听上去可能有点标新立异,甚至有点匪夷所思。像“给自己喜欢的人取个难听名字”这样的理论,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的。

那时候他和王恺刚刚发展到“友达以上”,“恺哥”和“老胡”这样的寻常称呼已经不能反映他们关系的进展了。他总觉得缺点什么,后来终于想明白,缺的就是一点有恃无恐的放肆感。“恺哥”和“老胡”不管叫得怎样热络,都只能是朋友之间的称呼,因为无论如何亲昵也还是保留着对彼此的尊敬。但要是换成“猪头”,那就彻底不一样了。

王恺最开始听到胡戈这么叫他的时候,内心充满了拒绝。

“取名字要有根据的好不好,你倒是说说看我哪一点像猪头了???”王先生皱起海苔眉,撩起小白T,露出两排清晰可见的肋骨。

“啧啧啧,思维僵化。”胡先生嘬出一串玩味的响声,伸出三根手指,选中某一条幸运的肋骨,沿着它的轮廓慢悠悠地划过去。“偶像剧里最老套但是百用百灵的梗,你知道是哪个吗?就是一个人或者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牺牲,或者犯了什么追悔莫及的错误,再或者跟爱人吵架吵得要分手,最后的收尾,都是被爱人敲着脑壳叫一句‘傻瓜’,观众就会感动得一塌糊涂了。”

“盒盒盒盒盒盒——”王先生一把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白手,忍不住狂笑不止。也不知是被挠到了痒痒肉,还是他的理论真有这么可笑。“哎呦我天,大老爷们儿还玩这种玛丽苏的梗?”

“所以我才要选个更难听的呀,不然谁叫得出口?”胡先生瞪眼。

“这已经不止是难听,已经算得上人身攻击了。”王先生抗议。

“诶你不要上纲上线好不好?哪里就人身攻击了?你没有听出我对你满满的爱和满满的爱吗~~~”胡先生嬉皮笑脸不知悔改。

王先生知道自己在胡先生这里从来讨不到嘴上的便宜,只好用实际行动对他进行了人身攻击。

然而胡先生在被攻击到最愉悦的时刻,猝不及防就叫了他一声“猪头”,语气还十分甜蜜。

王先生忍无可忍终于怒了:“你还能再煞风景一点吗?!”

胡先生被吼了也很生气,不过他既然给王先生取了这个名字,当然很清楚不能跟他在一切需要思维驰骋的事情上一般见识。

一个名字嘛,适应起来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。

于是到了晚上他们躺在床上,胡戈又提起话头。他兴致勃勃地说起,他最初开始理解给爱人取个难听名字的妙处,是读到《射雕英雄传》里的梅超风和陈玄风夫妇,彼此管对方叫做“贼汉子”、“贼婆娘”。临死之前还是这么叫,俨然是生前怼不够,下到阴间还要接着怼。哎呦真是又虐又甜,让他顿时领悟到爱情的精髓。

可惜王恺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共鸣,反而十分粗鲁地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,闷声闷气地说,“闭嘴,快睡。”

胡戈一脑门大写加粗的不满意,狠狠地用头顶他的下巴,骂他真是猪头真是不解风情。

王恺随他骂去,手臂探向身后关了灯。在黑暗里,他的嘴唇只凭肌肉记忆就能自动找到胡戈的右眼。亲了一下止住他喋喋不休的抱怨,简单地重复,“快睡。”

他不喜欢听胡戈讲《射雕》,一点也不喜欢。

胡戈右眼皮上有一道羽毛形状的伤疤,就是那时留下的,同时留下的还有一段他所不知道的漫长痛苦。

被亲了右眼的胡先生忽然明白他的心思,主动把头往他胸口埋了埋,软软地又骂一句,“猪头”。

 


王恺究竟是什么时候终于接受了这个名字的,他自己也不记得了。家里就他们两个人,胡戈左一个“猪头,帮我拿个碗”,右一个“猪头,猫喂了没有”,怎么叫都是叫他。他起初还耍个脾气,后来便不计较地照做了,没想到天长日久,居然就这么默认下来。再后来,对于“给爱人取个难听名字”这个命题,他也逐渐体会到其中的无穷乐趣。

毕竟难听的名字也是成对出现的,而且过段时间还要换上一换,总是清晰地打上时代的印记。当他们选择其中一个来称呼彼此的时候,就能轻易唤起一段有趣的记忆。

 


王恺给胡戈取了第一个“爱称”是在《说谎者》剧组。他终于从上一部戏的“没脑子”中扬眉吐气,这回“没脑子”的人换成了明台小少爷。小少爷从头到尾被两个哥哥蒙在鼓里,最后发现的时候震惊又生气,偏偏人家还都是为他好,搞得他哭也不是骂人也不是。

“猪头”之辱有了报复的机会,王恺心里乐呀,啃着苹果看胡戈跟那位大他们六岁的大哥开着幼稚到姥姥家的玩笑,悄悄给他取好了一个名字。

那天他们“明家四口”在火车站拍一场生离死别的戏,大伙儿戏服外边罩着羽绒服,实拍之前先试几遍走位。大姐中枪倒地,大哥命令阿诚把哭着喊着不走的明台揪到火车上去。于是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地角力起来,一个抓紧了大姐脚下生根顽抗到底,另一个一边拼命拽他一边怒吼“再不走我们都得死”。但实际效果却是借机搂腰挽手耳鬓厮磨,这种“顶风作案”的感觉总是让他们心惊胆战又无比上瘾。

一番折腾之后阿诚终于占到上风,拉起明台倒退几步离开大姐大哥。

导演说可以了,差不多就是这样。

两人顿时破功大笑。王恺轻弹舌尖,用气声吐出一句“小傻子”。胡戈弯弯的眼睛表示心领神会,舔舔嘴唇回敬一句“猪头”。

 


胡戈对于爱人的开窍到底是满意的,不过客观地说,王恺取名字的水平跟他真是差了老大一截。就拿这个“小傻子”来说吧,非但不够难听,甚至还有点萌。

实在太无趣了。于是他决定主动伸出援手。

16年初,他和多年老铁一起去北海道拍摄一组杂志大片。皑皑白雪间,他表情陶醉地摆出跟羊驼接吻的姿势拍出一张内页。本想拿来给王恺一点取名字的灵感,结果遭到了无情的拒绝。不单名字没换成,王先生还在某个采访里莫名其妙地口误,把“羊驼”说成了“驼羊”,一脸假笑地夸奖驼羊美,他俩更美。胡先生对着屏幕腹诽,他这位老铁都快要结婚的人了,还值得某人吃一回醋,多大点出息!

 


但是这事儿过了不多久,他俩的名字倒还是一起换了。

16年的夏天,王恺先去三亚跑马拉松,再去云南拍戏,再然后又参加了一档跑遍全国的户外真人秀节目,胡戈给他带了多少盒防晒霜都不管用,这么一圈下来肤色比原来整整黑了五个号。

胡先生在B站上看他的《星空演讲》,觉得粉丝们说的“山竹精”实在太客气了。于是掏出手机,在微信和通讯录里找到[猪头],然后分别郑重地改成“黑炭精”。

当然,他惊叹于季黑之黑,只是因为他那时还不知道有唐黑、周黑和宋运黑这三位。

地下恋情不易,尤其是手机随时可能被经纪人和助理收走就更加不易。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在通讯录里输入的,自然就只能是那个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“难听名字”。

胡先生私自改了他的通讯录,却还不知道自己在王恺那里现在叫什么。于是一个晚上趁王恺在洗澡,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。三秒之后,王恺的iPhone 6 plus震动起来,屏幕上闪烁出三个大字:“你最白”。

啧。胡戈挂断了电话翻个白眼。没创意。

 


17年底,伊利畅轻的新广告片终于发出来。王恺邀功一样地把链接发给他,神秘兮兮地说,仔细看有惊喜。

那是一支拍得很居家,甚至有点私密的广告,对于王恺来说实属罕见。早上七点他以一个肚皮朝下的姿势醒来,迷迷瞪瞪关掉闹钟,穿着白T用力过猛地刷牙。直到把自己收拾得可以去出席发布会了,才发现今天放假。他于是重新换上柔软的家居服,回到书房去翻出一叠明信片——

这当然就是他说的那个惊喜。镜头给了几张明信片各自1-2秒的特写,其中一张内容十分眼熟,是胡戈去尼泊尔骑行的时候给他写的。那时候哪敢真的寄出去,回国之后才找机会当面交给他。王恺一定是亲自参与了广告策划,略微改了改措辞,找人另写了一张。

摸着良心说,胡先生看到明信片的那一瞬间还是有点小感动的,可惜很快就被片子里出现的邻家小姑娘吸引走了注意力。

结果等着挨表扬的王先生便只收到一条抓错重点的微信语音:

“老没正经的!我邻居家小朋友才五岁诶!让人家管你叫哥哥你臊不臊!啊?你说你臊不臊!”

“盒盒盒盒盒盒我就知道她平时肯定管你叫叔叔盒盒盒盒盒盒——”

胡戈凶恶地蹂躏着一只枕头,只可惜隔着手机打不到人,最多怒发一排[猪头]聊表宣泄。

见到[猪头]王恺那边居然老实了,老半天没见回复。胡戈撇撇嘴,习以为常地退出微信,心知估计是又轮到他的戏了吧。

到了晚上他才终于收到一条语音。只有两秒,点开一听:


“嘁,小傻子。”



(End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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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夜莺也是宛如黑粉 ╮(╯▽╰)╭

老王我真的爱你啊!!!请不要打死我 ヽ(;´Д`)ノ

(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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